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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女性情绪波动大,或受到物理刺激,分泌体液很正常。杨恬给成峻解释两遍,恐怕他没听进去,否则也不会横了心挑逗她。

    “杨净在,你疯了!”

    成峻捂住她嘴,把湿淋淋的手指慢慢抽出来,换个角度深深插进去:“你别出声,忍着点,爽完了可以睡个好觉。”

    她脸红心跳:“我不需要通过这么恶俗的方式解压!”“没见过你这么口嫌体正直的人,满嘴不要不要,不要怎么一直流水呢。”成峻笑眯眯,“你别说,看你犟,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
    指节卡把敏感点摩擦得粗糙麻木,快感在身体里像电流一样乱窜,找不到出口,她情不自禁扭屁股弯起腿,想让他照顾到更隐秘的几点。

    成峻把完好的那侧脖子给她:“想叫就咬我,正好一边一个,对称美。”

    他撑着头侧躺,一腿插进她两腿间,强迫她并不拢,两只手指在她阴道探索抠弄,上半身呈宽阔的半圆,港湾一样将她圈紧。

    成峻按下她挺高的腰:“还没到呢,不急,闭眼舒服一会,我慢慢操,你什么都别想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你快点!”

    “嘘。”他把被子扯高蒙住头,黑暗小空间,浓重热气喷在她脸上,“不说话,放松。”

    放松脑子,还是放松逼?她呜咽捶打他,下体蜜液丰沛厚重,像一坛蜂蜜重重搅开了往外流。“不要弄了,有声…有水声…”她听得面红耳赤,成峻从没这么缓慢地指奸他,一向都插得又快又猛,给她干爽了换成阴茎,嘴巴手指都是配菜,终究是要上主菜的。

    他火热的那根戳在她臀侧,都快顶出一个洞了,也没见要插的意思,他是真的打算用手给她弄出来完事的,杨恬脑袋放空,不去想这种混乱的抚慰关系要持续到哪天,也不去想发烧的周培元过得怎么样。

    就只是爽,爽完睡觉,明天的事,明天再说,明天处理不了,那就后天再说。

    她以前不是这样的,她是急急仙女,暑假作业,恨不得放假第一天就写完,下月汇报材料,她本月就全部做完然后迭代十遍。

    她预设悲观,提前焦虑,为对抗那不存在的灾难,战斗着未雨绸缪。

    杨恬昏昏沉沉想,成峻是块石头,坠着她向大染缸深处沉,而她不能变得和他一样,悠闲嘴臭没素质、自大愚蠢招人烦。

    朦胧中,成峻把她扩张得越来越松软,她在被子里呼吸不畅,四肢瘫着像抽丝的的蚕壳,体液像水管漏水一样滴答,两根手指都堵不住,成峻多塞一根进去,饱胀感让她挛缩着蜷起,好像小腹和脑子也变得乱糟糟。

    “不要憋着,你一直收肚子干什么?”他咬耳朵,“不用我教你吧,咱两个都离婚夫妻了,就别装第一次上床了。你松一点我好弄你舒服,你要是非拧着,我也能弄你,别到时候弄狠了发大水,收不了场了。”

    他不疾不徐,杨恬听懂了:我能让你在控制范围内爽,我也能让你控制不住地爽,你自个选一个吧。

    传来咣一声,杨净在小屋打游戏把东西弄掉了,他怕杨恬,蹭蹭地捡。

    老房子隔音差,她甚至听见杨净扬声器外放女声:“你怎么挂机呀!”

    成峻充耳不闻,要求她:“松开,想象你夹着什么东西,慢慢往外推。”

    肉壁被他捣弄得不堪重负,鼻尖全是咸腻的怪味,她抬手扣住成峻后脑勺,他的脸往胸口摁。

    “想让我吃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”

    成峻咬住她的乳尖,大声情色地吮吸,吃了会奶,她终于松开了,阴道便宽变软,像个漏斗放肆地躺倒,被他揉成一汪泉眼。

    她用屁股碰了下他的大东西:“今天…不做?”

    “不做。”成峻肯定地答道。

    他一改他性瘾大发的形象,让人觉得很稀奇。

    成峻上一次这么温和且正常,还是在刚谈恋爱的时候,被亲脸会红,在学校小河边摸他,他词不达意地躲开,说:“待会再摸,我先开个房,别在外头摸。”

    开房摸就不刺激了,不刺激就就不解压了,杨恬在备战考研,正是压力最大的时候。

    她一大早就去图书馆,找最隐蔽的位置,坐下,在桌子底下摸成峻,摸一上午,吃午饭,再摸一下午。

    和后来不同,他很安静,坐在那陪她,随便做点科研,或者看NBA环法什么的,她杯子空了,就去给她打水。

    但有时候站不起来,因为被摸得太硬了。

    反正他很闲。

    他导师是工程院院长,成立的嫡师弟,裙带关系瞒得很好,同学们到毕业都不知道,整日不见成峻,也只以为是这男生不求上进。

    反正土木么,就别指望什么了,抓紧时间提桶跑路吧!

    成峻没有跑路,他安然自若地过着官二代的平静生活。

    直到杨恬考上研,平静被打破,他度过非常疯狂的半年。中榜了,她很开心,床上放的极开,快乐把她浸染得容光焕发、灵动如燕,她在他身上扑腾来扑腾去,接纳他,也占有他。

    成峻没有经验,但他学得飞快,比赶英超美还快,攻守易势,他从一个男孩变成一个男人。

    他的时间越来越长,玩法越来越多,一起买小玩具,出门前塞在她里面:“如果你能忍到回来,我就好好奖励你。”

    最后是他自己先忍不住,电影开场五分钟,他就在黑暗里浮想联翩得爆炸了,电影撂脑后,开房开干,干到第二天第三天,王若英问他在哪,他说他在钻研课题,王若英懒得戳穿他,挂了。

    昏天黑地、没日没夜地花式搞,客观世界的琐碎俗事被她抛在脑后,她享受着成峻无穷无尽的体力和性欲。掌控他的一切,把他攥在手心,这种感觉实在好极了。

    这样的时光很快过去了。杨恬开学了,在不同的校区。

    直到这会,谁都没提未来,也没提家庭,她只知道成峻是本地人,是不用买房子的人,她不知道他有一堆房子。

    有一天,成峻操完她,问:“你会永远跟我在一起吗?”

    “会的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深深刻在成峻心底,后来他无数次搬出以佐证她是个恶毒的骗子,辅以很多类似的例子,大叫着谴责她的无情差劲。他的声音粗犷又刺耳,就像一万个唢呐在她耳边异步吹奏,让她的生活暗无天日。